是洮子呀

已经是个懒癌晚期写手了x
但是欢迎各位来扩列给你们比小心心♡

【宇龙】白月光


     每个人的心里大概都有一道白月光,是日落后的点点微光,看似伸手便能抓住却从指缝间溜走,攥紧了手才发现自己终是无法拥有的存在。

     白宇也有白月光,如果让他说,他的白月光是这个世界上第一好看的男人。
     白宇第一次见到朱一龙,是在剧组里。作为混世小霸王的白宇很快就和剧组里的人熟络起来,当然也听偶然见到与自己演对手戏的人的小姑娘们在自己面前疯狂吹嘘对方有如何好看。
     既然是好看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总不能放过了。白宇这么想着,偷偷返回化妆间,打算看看这个“世界第一好看”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蹑手蹑脚跑进化妆间,当他看见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任化妆师摆弄的朱一龙,白宇脚步一怔。
     这个男人太好看了。
     这是白宇内心的真实想法。
     从化妆间的窗子透出的一道阳光打在朱一龙脸上,睫毛在阳光的反射下变得带了些许金色,抖动间洒落点点金光。白宇承认,自己的确看得出神。
     男人睁开了眼,白宇对上一双透露着无辜的眸,害怕自己看人看呆了的事情被发现,讪讪笑了声伸出手:“你好,白宇。”
     “你好,朱一龙。”
     握上的手带了几分温度,和朱一龙的性子一般,不温不火,虽然比白宇的手大些却在男人中算小。
     朱一龙显然是慢热型,当白宇已经在剧组里闹腾开时朱一龙还依旧没有和剧组里的工作人员熟悉,当然,这个工作人员大概不包括白宇。
     因为我们的白宇同志显然已经一口一个“龙哥”地叫开了。
     “龙哥你看这是我的枪!”
     “龙哥你看我帅不帅!”
     “龙哥你在这儿应该再走近一点。”
     “龙哥……”
     而朱一龙也由着他来,偶尔也主动“招惹”白宇,趁着白宇不备悄悄靠近他,突然出手轻轻打了一下白宇。
     白宇一见乐呵了,龙哥自己找上门来岂有不玩的道理,扔下一边讲剧的导演就开始对着朱一龙一顿“天马流星拳”,完了还不过瘾,装着挠头的动作靠近朱一龙,突然就是一下偷袭,看着朱一龙仿佛一个吃了糖的小孩。
朱一龙看着白宇如此也是无奈,侧身避开:“幼稚!”可是说着白宇幼稚的人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吧?

     朱一龙最近买了一辆平衡车。
     他的本意只是为了方便自己上厕所而已,可谁想白宇倒是把这辆平衡车视作玩具,每天吵着嚷着要让龙哥借他玩平衡车,朱一龙存了逗他的心思故意不借他,但他万万没有算到的是白宇对于这个会发光会移动的机器的执着。
     过了几天,当朱一龙看到另一辆闪着光的平衡车时,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拥有了自己的平衡车的白宇当然贼心不死,把自己身下这闪着光的玩具开发到极致,时不时拉着朱一龙一起玩。
     这天,他正在和人商量剧本,不远处传来白宇兴奋的声音。
     “哥哥我们来比蹲下!”
     依旧是有着白宇特色的话语,朱一龙望着一边已经蹲下抬头瞧着自己的大男孩开口“教育”他:“你幼不幼稚!”
     这么说着,我们的朱一龙小朋友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嘴上说着别人幼稚自己却驾驶着自己的平衡车朝着白宇的方向驶去,最后学着他样子想要蹲下,可是他在下蹲的过程失去了平衡,被已经蹲下的白宇抱住膝盖,为了调整重心只得撑着白宇的肩。
     朱一龙试图离开白宇的肩,可是离开的双手在空中胡乱画了几个圆后最终还是十分不争气地再次搭上了面前人的肩。
     白宇看着朱一龙失去重心的模样笑的开心,眼底深处是一抹无法言喻的依赖。

     朱一龙于白宇,是一种依赖,好比奶精于咖啡,冰块于可乐,番茄酱于薯条,缺他一个无妨,但白宇习惯了有他的日子。
     就算他和朱一龙出演的剧已经杀青,但后续的一系列采访和活动依旧让他有能和自己的龙哥每天待在一起的机会。
     他明白自己喜欢朱一龙。
     他明白自己喜欢的是一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男人。
     他也明白朱一龙是那林中的竹山间的泉,是自己无法沾染的干净,清明得让自己甚至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
但他偏偏有了非分之想,即使这想法渺小到只想和他一直待在一起就好。
     所有的活动在最后都逃不过酒席二字,喝酒似乎是人们认为最好的社交方式,红色的液体入口后仿佛两个人便可以借着酒劲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而盛着葡萄酒的高脚酒杯就好像是一张通行证,可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间畅通无阻。
     白宇也是深谙其道之人,一杯红酒,一个招牌的笑容,在人群间如鱼得水,很快身边围满了前来寒暄的人。
白宇看着角落的朱一龙喝着茶,对着前来的人都只是浅浅一笑,不亲近,不疏远,分寸捏的恰到好处,让人提不起半分不快。
     眼底划过一抹落寞,却很快被明亮的笑容覆盖,白宇来者不拒,将所有敬来的酒一饮而尽,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就可以骗过自己的心。
     觥筹交错间白宇知道自己很快就撑不下周围人的轮番劝酒。酒这玩意儿,浅斟怡情,酩酊伤身,更何况酒精本就是麻痹神经的物品。
     朱一龙很明显也察觉到了白宇的异样,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进包围圈,不动声色夺下白宇手上的高脚杯,对着周围的人举杯示意,一口饮尽杯中的葡萄酒,一滴不剩。
“龙哥原来酒量这么好吗!”周围唏嘘声更加,朱一龙却知道自己一杯倒的体质怕是撑不过几分钟,借口去洗手间,踉跄着离开。
     白宇看着朱一龙的步子不稳,对着周围的人们打了个哈哈匆匆离开,他知道朱一龙酒量,也知道朱一龙这么做的原因。
     他依旧固执地欺骗着自己,将这种感情压抑成对于哥哥的关怀,还未出酒店就看见朱一龙扶着门把手缓神。
“龙哥你怎么就碰酒呢?你明明喝不了酒。”白宇立刻上前扶着朱一龙,“我陪你打车回家。”
     白宇就这么扶着自己心尖的人儿,在酒店外拦了一辆出租车,将朱一龙送进出租车后,再三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坐进车内跟司机报了自己的临时住址。
车上的氛围沉静异常,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着窗外,一个没有问,另一个,没有解释。
     白宇扶着朱一龙坐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看着因为碰了酒精从脖子红到眼眶的人,起身打算去厨房帮他倒杯水:“哥哥你先坐会我帮你倒杯水。”
     手却被抓住了。
     或许酒精不仅是麻痹神经的良方,更是麻痹大脑的利器,朱一龙红着眼眶对上白宇惊讶的眼神。
     “你为什么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龙哥给你看个好玩的东西!”白宇挪了挪在沙发上的屁股,凑近一旁弹着吉他的朱一龙,把手机放在他面前晃了晃。
     不用想都能知道上面是什么。
     朱一龙显然习惯了白宇日复一日在他打人的边缘疯狂试探,笑骂了一句“你走开”,随后向后靠在白宇身边,看着正笑得仿佛吃了糖的大男孩,嘴角勾起一个笑。
     一个极尽宠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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